对话_子腾与小N

我想给谁讲讲能影响人心的音乐。我希望和谁分享一下这份创作的喜悦。她那么喜欢我，应该会试着理解我吧……

对歌迷当然说什么都行。毕竟讨好他们是我的工作。但因为我重视小N，所以我希望和她以诚相待。结果她反而生气了。

总之，从那天起，我再也不试图让谁理解我了。我自己创作的音乐，我自己懂，就够了。

——笛子Ocarina《你什么都没看见》

⬡：这个子腾好渣啊，居然拿人做实验。

⬢：你居然会这么想？

⬡：不是我这么想，是子腾本来就是这么做的呀。

⬢：这只是个说法而已。他的行为就是给小N作一些音乐然后看她的反应，又没有把她关起来限制她的自由。

⬡：你的意思是只要不违法就不该去指责？那欺骗别人感情也没违法，一样应该被指责啊。

⬢：人们总是习惯于考虑动机来评判行为，比如「他虽然做了件错事，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啊」，他做的事情虽然我没有多喜欢，但他是为了我而且牺牲了很多啊……人能被这种事情感动到，却因为子腾的坦诚而愤怒，只能说幼稚了点。

⬡：谁说小N一定是这样的人了？而且事实就是子腾根本不爱小N，他只是把和小N在一起当作一种赔偿。你要小N拿自己的幸福去体谅这种人吗？

⬢：对于子腾这类「没爱过任何人」的人，能做到这样不错了。

⬡：所以他也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。

⬢：他不在乎，没想得到谁的爱，在他眼里感情这种东西是肤浅的，就和去分辨林黛玉和薛宝钗哪个更好一样。他只是想找个人，一同分享一下创作音乐的喜悦而已。

⬡：但是小N对他感情很深，他自己也知道。他却只是把她当工具，当成自己创作的评价或反馈，说白了还是实验品。

⬢：并不是，如果小N也能理解子腾，他是会喜欢上她的，同为音乐人，只能说小N的级别太低，本来也没法让子腾喜欢。

⬡：子腾的问题在于不该以那样的心态来看待陪她，甚至跟她结婚这种事。他是怎么能做到不带着感情去跟别人在一起的，就当成是交易吗？

⬢：是的，他能做到。而且她希望小N能跟他有同样的体会。不过这只是他的一个预设，他还不清楚跟小N说实话后小N的反应，顶多有一些忐忑。

⬡：他为什么早不说实话？

⬢：他并不是觉得自己在欺骗小N的感情，要隐瞒这一点才不说的。如果是这样他始终都不会说。他只是觉得小N不会懂他。但他还是说了，他希望能和小N分享喜悦，希望小N能试着理解他。

⬡：实话他还是要说的。

⬢：没错，了解别人是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成本的，想了解的越深入，需要的成本就越大。经历了这个事情后，子腾也决定不再去浪费这个成本了。

⬡：她不是那种认为感情肤浅、一心只想体会创作愉悦的人，还真实抱歉啊……

⬢：是的，她只是个普通人。子腾在认识到这一点后，甚至再不会去试图让别人理解他，任何人。所以小N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，毕竟是他生前唯一一个想与之推心置腹的人。

⬡：这么说我还得赞扬一下子腾咯？

⬢：如果一个人有能力做坏事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但却没去做，他应该受到赞扬吗？

⬡：不应该吧。所以对子腾这种人，我也就是个中性评价而已。你水平那么高，你厉害。

⬢：也就是说，没有理由说他渣了吧？

⬡：啊……为什么凭第一反应做出来的判断在你这一大套分析下这么站不住脚。习惯理性思考的人真讨厌！

⬢：[手动滑稽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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